罗斯很快让人取了药箱过来。

时渺没有让他们动手,自己给伤口上药。

在她将袖子挽起的时候,罗斯也看见了她手臂上的那道伤口。

他微微一顿后,说道,“郁小姐,您不该这样做的。”

他的话让时渺的动作停了下来,然后抬头。

“程先生他不仅是您哥哥,没有他的话,您根本不可能有今天,所以,您不应该如此。”

罗斯的话平静且冷漠。

时渺的动作不由僵住,在过了好一会儿后,她才说道,“是程放自己做错了。”

明明该是一句理所当然的话,她却说的艰难酸涩。

罗斯却是笑了一声,“或许吧,但郁小姐以什么立场去指责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