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容既始终没有说话。

他垂眸看着自己的手。

指尖的位置,仿佛还留有刚才抓着她下巴的温度,手背上的痕迹早就被他甩干净了,但此时他却又忍不住将手覆在上面。

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他立即将手松开,眸色也更冷了几分。

他才不会再为了郁时渺的两滴眼泪就心软。

她也别想让他为她做任何的事。

她说几句话他就会帮她?

怎么可能?

他容既还没有那么贱。

车厢内沉默了许久后,容既还是拿出了手机,“查一下刘成德到底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