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放的样子并没有比容既好多少,甚至连衣领上都染上了几滴血渍,但此时他嘴角上却是盈盈的笑容。

他的声音清晰,更不用说他的枪口就抵在容既的脑袋上——容既自然是知道的。

但他却好像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一样,只看着时渺,“嗯?”

“不。”

她不会再回去的。

从她离开的那一刻开始就没想过。

容既看着她,眼底里的情绪一点点消失,牙齿也咬了起来,“郁、时、渺。”

“我们结束了的,早就结束了。”

时渺回答。

话说完,手已经将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