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既的声音清楚的从外面传来。

时渺知道继续藏着也没用了,只能将门打开。

容既就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时渺觉得自己似乎应该说些什么,但任何言语到这个时候都显得苍白,所以她只能站在那里没动。

容既轻笑一声,“怎么,同情我?”

时渺赶紧摇头,“没有。”

“有没有都无所谓。”容既不再看她,直接将面前的文件翻开,“你可以走了。”

“哦。”

时渺应了一声,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