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走后很久容既还是坐在那里没动。

他突然想起了那段岁月——容氏爆发资金危机,他不得不提前结束学业进入公司,为了那堆烂账,他整整一个月的时间都没有好好睡觉。

也是那时,楚惜跟他提了分手。

他没有挽留。

他知道她要分开的真正的原因,所以他清楚,除非容氏能突然走出低谷,否则她永远也不可能留下。

那段时间,他也看透了这世界上所有的人性,肮脏的,丑陋的。

酒精和烟雾堆砌起了一个个的夜晚,纸醉金迷中是一张张扭曲的面容和笑脸。

他也学会了奉承的话和讨好的笑,哪怕胃里心底里都是翻涌的恶心和厌恶,他也依旧能毫不犹豫的说出漂亮的言语。

在他即将在这样的生活中窒息的时候,有人为他撕开了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