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过分了。”

“裴夜”将弄脏的西服脱下,里面是一件黑衬衫,将他的身子衬得更加挺拔,喝了那么多酒,也不见他的表情有任何变化。

“你还不明白吗?要让他死心必须这样,只有够痛才会放手,不然你找我来假扮你男友有什么意义。”

此时此刻,苏暖酒眼前的“裴夜”好像换了一个人。

他褪去了轻浮的外壳,嘴角带着一抹淡漠的笑意,眼神却很是深沉,像夜晚沉寂的大海,将一切深埋。

看起来让人莫名悲伤……

苏暖酒沉默了一瞬,“你是经历过什么情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