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咳咳……我可以……咳咳……”凌予燊苍白着来脸说。

糟糕,这次下药下得太重了。

他可别自己搞死自己了。

凌予燊对着苏盐露出微笑来,转过身,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殆尽。

凌予燊自己走了。

苏盐也不勉强,她站在洗手台前,认认真真的洗自己的手。

洁癖这种东西,不是逼死自己,就是逼死别人。

好在,她的洁癖不算太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