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洛鄢看着从裴熠南指尖缓缓飘落的红色粉状物。

她脸上表情无动于衷,甚至笑容灿烂地说:“可能是之前扎耳洞时,不小心蹭到的。”

这样的解释,未免太过牵强了。

打耳洞不可能把血蹭到头顶,裴熠南手上染的干涸血色,也不是耳洞的出血量。

而且,乔洛鄢的耳洞分明是刚扎不久,鲜血也不可能这么快凝固。

尽管知道她说的不是实话,裴熠南也没有再问下去。

他从储物格拿出干净的帕子,把指尖的血色擦去,不动声色地说:“怪不得刚刚抱你的时候,身上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回去后冲个澡,不过要先晚饭,莲嫂做了许多你爱吃的菜。”

乔洛鄢知道他不信,随口敷衍道:“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