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伦蒂的心骤然悬起,刹那间,她连呼吸都停驻了。

她悄然回头,赫斯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回转过身,目光专注而率直地望向了艾娃。

赫斯塔的表情是那么自然真诚,仿佛全然没有觉察到自己的话也许在旁人听来会显得有些冒犯。

瓦伦蒂又迅速扫了一眼艾娃——艾娃仍像先前一样开着车,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车厢内出现了短暂的沉默,但很快随着艾娃的笑声而打破。

“是的,简,就像我这样。”

赫斯塔歪头想了想,又恢复了先前的坐姿,“那听起来好像也不错。”

“当然不错。”艾娃仍望着车前的道路,她依然淡淡地笑着,“总之,我想说的是,你们现在看见的每一条奇怪、突兀的制度,背后都有各自对应的血的教训——放在四十年前,水银针在荒原或宜居地内作恶根本不是什么新鲜事。”

“原来是这样。”瓦伦蒂轻声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