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无良的牢头和几个狱卒,哭爹喊娘的被拖到了十字街口,扒光衣服绑在了刑架之上,有些女人也跑来看热闹,一看到这帮臭男人被扒得精光,顿时羞的满脸通红,赶紧捂脸,但是却又从指缝里忍不住偷偷观看。

藤条挥舞起来,落在这些缺德的家伙屁股上的时候,响起的爆响声,响彻了十字街口,接着就听到牢头和狱卒发出的鬼哭狼嚎的哭爹喊娘的惨叫求饶之声。

徐淼很喜欢这种借鉴于后世新加坡的鞭刑,这玩意儿惩治不法之徒,实在是太过瘾了,抡圆的藤条,结结实实的抽在那些混蛋的屁股上的时候,光听声音就觉得解气。

三十鞭子抽下去,那牢头整个屁股都被抽的稀烂,背上也留下了几条可怖的伤痕,几乎每一藤条抽下去,都立即会皮开肉绽,带给受刑者撕裂灵魂一般的剧痛,结果那个牢头三十鞭子没有抽完,就活活的疼死了。

但是即便如此,也没便宜他,最后还是被刀斧手一刀斩下了他的狗头,挂在了城门之上。

其余的那些狱卒虽然未被徐淼判死刑,但是二十鞭子抽完,也都彻底废了,就算是没死,也只剩下一口气了,而且伤愈之后,走路也不会利索了,接下来还要徒步再走千里,被流放到千里之外服刑六年,去干采矿挖煤之类的苦力,能不能活过六年,全凭运气了。

当处置过牢头和狱卒之后,徐淼将那个袁县丞又给怒斥了一顿,下令将其杖责二十,另外再罚俸一年,没收其所受贿赂。

但是徐淼并未将其罢免下狱,或者是上书弹劾于他,而是令他戴罪立功,只要做好接下来的事情,那么便可将其之前所犯之事一笔勾销,而且还会另行为其请功。

之所以如此高高抬起轻轻放下,那是因为徐淼有他自己的考虑,朐县现如今既没有县令,也没有县尉,什么事情都是这个县丞一肩挑,如果把他给干掉,难道让他这个伯爷天天亲自蹲县衙里干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