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秦雨雁脸上满是轻蔑,“如今我爹因为痛失爱子,卧病在床,每日汤药吊命,根本无力谋划什么。

我呢?更是身处平州,站在你的面前,郡主你认为,这种情况下,如果你们金家出了什么事儿,这罪责能摊在我秦家父女的头上吗?

别天真的,郡主,既然是一个孩子,那就多做些孩子该做的事儿,每日扑扑蝴蝶、抓抓小鱼,都挺好的,为何非要掺进我秦家的事?”

“难道不是从一开始,你们就打着坏算盘,想要算计我们家?

秦小姐真是道貌岸然,想把黑的说成白的?没门,只要我在一日,你别想伤害我家任何一个人。”

元宝冷声呵斥道,心里已经被秦雨雁的话闹得慌乱了。

她到底要对家里人做什么?

不行,她必须赶紧回去,亲眼瞧见家里人安全才能放心。

秦雨雁没有多说,她打了个哈欠,慵懒道:“郡主豪言壮语让人佩服,那咱们就拭目以待,看看这天底下的黑是黑,白是白吧,小女子明日还要去儒商会,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