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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听杨大夫人说这话,不由微微抬头,其实自从那次看温大姑娘表情不自然,她就知道庶长子一事有原因了,只是她一直没时间打听这个事——当然主要是这个事不是什么紧急的事,所以安然先就着紧急的事做——所以到现在她也不知道原因,这时听杨大夫人提起,便不免竖起了耳朵,准备听听。

镇国公夫人听杨大夫人这样说,也不由不高兴了,道:“这种事,总不能也怪上我女儿吧?总不见得我女儿想让别的女人先生孩子。”

杨大夫人看着镇国公夫人理直气壮的样子不由冷笑,道:“看来她从没跟你们说过她进府以来做过的荒唐事,是吧!也是了,那样的事,她也不好意思跟你们说!”

镇国公夫人看着杨大夫人的样子,也有些担心起来,不过想想庶长子的事,还是觉得怎么都不可能错在自己女儿,于是当下便道:“我倒要听听,能是什么荒唐事!”

温大姑娘所做的事,似乎是不好让外人知道的,所以当下听镇国公夫人追问,已打算将那些事说出来的杨大夫人便将其他人屏退了,方道:“她自嫁给我儿,一直不愿意同房……”

只说了一句,安然就知道庶长子可能是怎么来的了,果然就听杨大夫人接着道:“一开始我并不知道这个事,因为我儿子他人太老实了,不好意思跟我说这种事,竟是一直忍了几个月,实在忍不下去了,才跟我说了这件荒唐事。”

“我当时听了就觉得我儿也太委屈了,当下就找温氏谈了谈这个事,温氏当着我的面答应的好好的,但等同房时还是拒绝,她不愿意,我儿子也做不出来强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