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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张工说了一句：“金总，你是不是……对什么人有很大的恨意。
十天后要找他报仇？”
刘科兴和现场的科研人员，听到张工这么说，全都把视线投向金玉蓉。
金玉蓉眼中露出惊骇之色。
恨叶长青是她最大的隐私，也是她宁愿做小白鼠的原因。
没想到竟然被人家收集脑电波的方式发现。
此时她才真正意义上地感觉到恐惧。
恐怕以后一点隐私也没了。
她不想回答问题，直接开口问：“根据脑电波，测不出来我恨的是什么人吗？”
张工摇摇头：“测不出来，但如果你说出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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