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帆和霍山两人下楼。

“我还以为你会趁机认下这个十分厉害的姨奶奶。”

“不是吧山爷,在你眼里我就这么没有节操呀?”

“节操是可拆卸的,用的时候装上,不用的时候拿掉。”霍山微笑,“这话是你自己说的。”

“……呵呵,我说的可太对了!”陈玄帆对这种用自己的话堵自己嘴的事情,都已经十分习惯了。

兄弟们在一起的时间越久,他说出去的屁话就越多。

如果句句都他娘的在意,那日子就没法过了。

而且霍山崔霁这些家伙,不光过目不忘,而且还是过耳不忘。

好他娘的吓人!

“你怎么能一开始就确定射月就是画皮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