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爷忍不住叹气,也忍不住红了眼眶:&ldo;&rdo;这都还不算,这养父母一家人,对他跟他的妻子儿女,还是跟分家之前那样,动不动就羞辱打骂。地主家的长工跟奴仆,都没有那么凄惨,没有那么可怜哪!&rdo;

长工跟奴仆,是有工钱的,而且没有做错事情的时候,大部分的主人家,都不会无故发疯打骂人的。

&ldo;是啊,确实太可怜了!&rdo;宋晓荷也忍不住叹气,但是,却又有点恨铁不成钢:&ldo;二爷爷,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家人太过软弱了,都说欺软怕硬,但凡这家人知道反抗,那养父母一家,也不敢这样欺负他家吧?&rdo;

不是有一句话么: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只要敢豁出去,她还就不相信了,那养父母一家,还会不害怕?

二爷爷白了她一眼:&ldo;你倒是说的轻巧?他打三岁的时候,养父母有了亲生儿子,就被灌输了那愚孝的思想。对上有活命之恩的养父母,你让他稍微反抗一下还可以,若是让他豁出命去对抗,你觉得可能么?&rdo;

又忍不住叹息:&ldo;小小的反抗,这家人还是做到了的,但是那根本就没有用!就跟俗话说的那样,打蛇不死,遗害无穷。但凡反抗过一次,就会被打压的、欺辱的更加的厉害,偏偏步孝敬又不是那等心肠狠毒的人,对养父母一家下不去狠手!&rdo;

再次听二爷爷提起这人的名字,宋晓荷不禁深深皱眉:&ldo;二爷爷,你说这人叫什么名字啊?&rdo;

光是听一个音,不知道怎么写,她还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多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