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老刀在路上张望,镇公所那边总有人走动,河滩烛火点点,若在以前不会出现这个情况,三气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老刀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在院墙一侧动手挖坑,地面浇过水,表层松软,因怕弄出太大动静,进展缓慢。仅挖了半米出现问题,地下土质坚硬伴有沙石,浇水不管用。老刀有些气馁,蹲下想主意,不如将尸体搬运进山,找个地方草草了事。

咚咚,有人敲院门。

这些天经常有人上门讨饭要水,老刀毫不吝啬,砌院墙的时候曾在院中架锅烧开水为难民救急。

打开院门,门外站着一个瘦弱的的年轻人,背一个铺盖卷。

“大叔,行行好,走了一天的路,给口吃的。”

老刀给出主意:“这么晚要不到饭,我不开火,你去河滩那边,外来人多,睡的晚。”

“去过,人家没有多余的,咱这儿不是客栈吗?”

“没开业。”由于院子宽敞,有人问过这么大的院子何用,老刀解释开客栈,这事传的很快。

年轻人继续央求:“大哥,多少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