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和凛羽帮着褪下他的军甲,果然后背和肩膀隐有星星点点的血迹渗出,掀开里衣,包裹的纱布都染成红色。

左倾颜拿出剪子和伤药,默不作声替他处理伤口。

所幸大部分伤处已经结痂,开裂的还不算太严重。

叶轻趴在垫子上,金创药倒下去,他疼得冷汗不断冒出,却还若无其事地与她说话,“今天一路骑马,你一定很累了吧?”

“我还好。”左倾颜替他重新裹上纱布,手穿过叶轻的腋下,两人挨得很近,馨香的杏花味道飘进叶轻鼻间。

他听到自己的心跳得厉害,低声道,“等阿诺打饭回来,再替我包扎也行。”

“他速度没我快,忍一忍。”话落,纱布一勒,叶轻只觉伤处骤然疼痛,倒抽一口凉气,就听左倾颜道,“可以躺下了,动作不要太大。”

左倾颜伸手扶着他,慢慢侧躺在临时铺的垫子上。

“你这伤得快些养好,这次北境的疫情可能比你想象中的还要严重,到了那,说不定就没有大夫有空管你了。”

她说话清脆利落又直白,跟她的性子一样,没有半分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