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氏一回侯府就被左倾颜下令打了十杖,软禁在屋里等翌日祖父亲自发落。

天蒙蒙亮,她等到来送早膳和伤药的青枣。

昨夜青枣挨了二十杖,此刻走路有些怪异,小脸皱成一团。

殷氏却无暇顾及她,面色阴戾,连声问道,“你可曾找机会往家里递消息?父亲怎么说的?宫里可有宣我进宫的旨意下来?”

“奴婢……”

殷氏急吼吼朝她的腰上拧了一把,“你支支吾吾干什么,到底递了没有?!”

正好拧到她受伤的位置。

青枣疼得眼泪打转,瑟缩地往边上躲,急声道,“奴婢递了,不过、不过殷尚书没说什么时候进宫……”

殷氏一顿,怒道,“他这是何意?”

青枣肩膀一抽一搭哭道,“奴婢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