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些家伙怎会知道内情?周家是傻子么?干这样的事还会大肆宣扬,让这些混混知道内情?这些混混怕是脸周家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真正知道的便是那个领头的络腮胡子。周家只需花银子找个头儿,交代他干什么事,其他的自然由这领头的去张罗。所以我才先下手想轰倒那个领头的家伙。只需留下他,便可从他口中问出线索来。只可惜这火铳太不中用,没有轰倒他,还叫他给跑了。”

“原来你先动手也是为了先打伤知情的那个。那咱们追啊,怎么不追他?那厮不是受了伤么?能逃到哪里去?”张鹤龄忙道。

张延龄苦笑道:“院子外边有马匹,那厮出院子便骑马跑了,就算咱们的人骑马追赶,那也很难追上了。这一带道路他们熟,我们可不熟。而且这厮也绝对不会回宝坻县城去,定会找个地方躲藏起来。这种脑子没有,还敢出来干事?其他那些混混就算抓到了又怎样?也问不出个名堂。况且咱们今后庄园要设在这里,逼得这帮地痞闲汉没有路走,那也不是明智之举。所以,不必对这些家伙穷追不舍。”

张鹤龄沉默片刻,点头道:“还是你说的在理,心里亮堂。现在咱们怎么办?”

张延龄道:“咱们不能在这里呆着,得回京城,免得夜长梦多。田契落袋,回到京城便尘埃落定了。抢不到田契,周家便无计可施。我想最多他们还会在皇上面前哭诉此事,那是后话。咱们手续齐全,争起来也不怕他们。”

张鹤龄点头道:“说的是,得立刻动身,这里不能呆了。”

……

当天夜里,张鹤龄张延龄两兄弟带着所有人手回到了京城。回京路上倒是再没有出什么事情。进了京城,张家兄弟可就是老子天下第一,谁也不敢对他们有什么不轨的企图了。

不过次日晌午,张延龄还在呼呼大睡补觉的时候,便接到了皇上要他进宫觐见的消息。张延龄知道,自己猜测的事情来了。周家人定是已经闹到皇上那里了。

张延龄立刻起身洗漱赶往皇宫,好巧不巧的是,在宫门口撞见了哥哥张鹤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