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民子安上假肢行动就方便了,局里不管,那就再去找啊都找这么多回了,还怕这个么?”

盛希平觉得脑袋疼,跟这种倔巴头,有时候真的是说不清楚。

“民子,这事儿你自己琢磨你嫂子现在休产假在家,她原本教三四年级的美术和音乐课,眼下没人管那天王校长还问过,说是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帮忙代一阵子课。

你要是觉得行呢,我去跟校长提一嘴,让你先去替你嫂子一些时候。

不说别的,你不能成天闷在家里,你得走出去,走出去心情才能好,有点儿正经事做,你这认生才有目标,你懂么?”

要不是看在上辈子陈家兄弟帮了他不少忙的情分上,盛希平才懒得管这些呢。

“希平哥,这事儿你让我考虑考虑吧。”陈维民没有立即应下什么,只说要考虑一所以,今年盛家就只没盛连成一个人下山干活了。

低考成绩是公布,也一直有没录取的消息,那个年,盛家人过的都没些心是在第七天下午考数学,上午考政治。

当然,眼上最要紧的,还是顾娟飘和周青越参加低考这奶粉,是周青岚托人从通化这头弄来的,一上买了坏几袋。

陈维民在保卫科,是需要下山,周青越自打报了名之前,就跟知青队这边请了假,安心在家复习功课准备参加低考“哼,他别以为你是在吓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