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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两人之间又是长久的沉默。
后来，再次打破沉默的人是聂雨墨，她实在太想知道顾亦寒是不是想起来了。
“你是想起来吗？”
“嗯。”
“所有的一切都想起来了？”聂雨墨声音打颤。
顾亦寒也不知道这件事要怎么说，说出来挺离谱的。
他遇到一场车祸，突然就失去了有关聂雨墨的记忆，但又因为一次撞击，曾经失去的记忆都回来了。
脑子里突然多了很多记忆，还需要时间接受。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突然就更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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