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越激动起来,"姑娘你看,这哪是一个一心寻思的人,他还有这么多牵绊,想死也没理由啊。"

沈南意听到这酒意就清醒很多,问道,“尸体现在在哪?”

“在坟地啊,人死后第二天就埋了,就草草收拾了,女儿也对老爹的死没异议,衙门也拿不出来他杀证据,所以就这样了。”沈南意从屋脊上站起来,趁着月色郑重地说,“谢大状,我们去挖坟看看吧,你不是很想知道苦主是怎么死的吗,挖出来一验就知道了。”

谢唯泽听得目瞪口呆,他再缺德也没干过挖人家坟的程度,更何况个没法证实真假的事。

若是挖了坟,找到死亡原因也就罢了,若是找不到,苦主家生气没准还要惹上麻烦。

他摇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满脸都是抗拒。

沈南意笑得有点疯,“你就是怕了,觉得有问题还不敢验证,就算知道可能存在冤枉,也不敢让真相公之于众,真搞不懂,你是做得什么状师,为苦主辩得什么黑白!”

“你懂什么,我帮过的人数不尽数,你又不知道怎么破案断案,这中间存在很大变数,若是错了,就是平白冤枉另一个无辜的人,这不是我想看到的。”

两人喝了酒情绪都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