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护卫拿上元宝的令牌,策马朝着青鸟镇的方向飞奔而去。

元宝不再和沈诚云说一句话,直到翌日上午回到百柳镇。

元宝离开的这几日,谭丘昼夜不歇,已经把那些打着啤酒坊名号的黑作坊全部端掉了。

在客栈再次见到被自己扣上偷盗帽子赶走的沈诚云,谭丘的脸上是火辣辣的疼。

谭丘刻意避开沈诚云的视线,朝着元宝扑通一声跪下,“东家!谭某自知罪责深重,没脸再担任啤酒坊的管事,还请东家责罚在下,然后另寻管事吧!”

元宝慢悠悠喝了一盏茶水,这才说:“你这是犯完错就想跑了?”

谭丘不解抬头,这是……不打算把他踹了?

“起来吧,人孰无过,在我这里,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奸淫掳掠,都能有改过自新的机会。”

“谢东家!”谭丘感激地爬了起来,沈诚云却是心虚摸了摸鼻子,总觉得这话好像是说给他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