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话,刘氏顿时就打起精神了,泪眼汪汪的扑在铁栅栏面儿上,看着渐渐走近的男人,嚎啕大哭起来。

“老爷,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要杀金元宝那贱人,是她陷害我,我刚把手掐上去,裴知州就回来了,我还没用力气呢!”刘氏喊冤道。

主簿阴鸷着一张脸,走过来,伸出手,直接就掐住了刘氏的脖子,“现在说这事儿有用么,说再多那也都是功亏一篑的了!biqμgètν

你这个蠢货,我都让你不要过多和那金氏来往,你非不信,要知道她可是被誉为大安王朝粮仓的女人,你觉得那样的人是可以随随便便被人摆布的?

从一开始的示弱,就是她给你挖下来的致命陷阱,只有你这蠢货贪图小利,让我满盘皆输,你说说,我怎么娶了你这样一个蠢人?”

“咳咳!咳咳!老爷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可是,可是我真的没有动金元宝,没快带人去调查,还我清白才是,不能让人平白无故的这样将我冤死啊!”

“晚了。”主簿甩开刘氏,“如今裴瑜那小子,主张你给金氏下了毒,整个静园闭门锁户,围得铁桶一般,水泼不入,针扎不进,想要探听金氏的情况,简直比考状元登天还难!更离谱的是,裴瑜那竖子,借由你给金氏下毒的由头做筏子,开始搜咱们家了。”ъitv

“下,下毒?胡说八道,胡言乱语,胡作非为,胡……”

刘氏都没成语可以用了,一拍大腿坐在地上,“哎哟喂,夫君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我怎么好端端的会给人下毒呢,而且我是去质问金氏的,压根儿没带毒药啊,一定是他们夫妻俩在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