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眼把元宝的字儿交给府里的工匠后,回屋途中,看见司徒邑在屋顶上喝闷酒。

想了想今天自己也够郁闷的,一跃便跳上了房顶,坐在司徒邑面前,把他的酒葫芦夺过来,狠狠灌了一口。

司徒邑像是个过来人,“又被训了?”

“没有。”

“肯定又是因为元宝吧?”司徒邑压根不信,鹰眼这表情就是被训了的。

鹰眼委屈巴巴道:“我虽然发过誓,元宝救了公子,以后再也不为难她了;可我才是跟在公子身边最久的人,公子怎能说移情就移情呢,他和小丫头才认识多久,就比得上我这个生死相守的贴身护卫了。”

话刚说完脑袋便被拍了一下,司徒邑没好气道:“移情这词儿不能乱用,公子和元宝还小,而你更是个大老爷们,别搞那些煽情的,倒是我亏损挺大的,唉……”

“怎么?公子也为了元宝骂你了?”鹰眼睨他。

司徒邑摇摇头,“没有啊,但你还记不记得当初公子答应过,让元宝陪我上山采一次药的?这都过完年了,前前后后加起来快三个月,我一次靠近元宝的机会都没有,更遑论拐她一起上山采药,怕是元宝小丫头连我是谁都忘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