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得了。”船长摊手。

大副沉默了,不远处还隐隐能听到上层餐厅传来的声音,那里的战斗似乎已经进行到白热化的阶段,闹得更厉害了。

“放宽心,执行官大人会赔偿我们的损失的。”船长拍了拍大副的肩膀,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看着满脸愁云的样子,总是让船长不禁想起自己刚刚出海的那段岁月。

他惆怅的望向窗外,开始思考起餐厅的新餐具该挑什么样式和花色。

……

不得不说,宿醉的感觉相当恐怖。

塔维纳尔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剧烈的疼痛和恶心感仍旧徘徊不去,她呆坐在床上整整缓了五分钟,才将断片的记忆一点点拼接完成。

“呃……”揉按眉心,一幅幅或残缺或模糊的画面在脑中闪过:

包括她如何按着别人的脑袋给人灌酒,如何当着所有人的面给达达利亚起外号,如何扯着嗓子引吭高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