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好,那朕便到一旁接着作画去了。”

这把椅子虽然不是明黄色的龙椅,但也是昭庆帝登基这么多年以来坐的最长时间的一把椅子了。

说这把椅子象征着昭庆帝的皇权也不为过。

如今年仅十一岁的佑宣坐在这上面,虽然内心毫无波澜,但面上该表现出来的紧张和局促不安,他都有。

见父皇就要拿着纸笔到一旁的软榻上作画,佑宣连忙抬头说道。

“父皇,儿臣头一次接触奏折极为陌生,若遇到什么不懂的,能否打搅您作画询问一番?”

昭庆帝将画了一半的作品平铺在软塌上的桌子表面,点了点头。

道:“自然,人是在不懂和懂之间慢慢成长的。”

“勤学是一方面,好问也是一条捷径,二者相辅相成才能成大器。”

昭庆帝不是一位好丈夫、三宫六院佳丽三千,每一位对他动过心的后妃都被辜负过,伤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