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江良安又在友人相聚时抱怨了耳上久治不愈的冻疮。

语气极为烦躁地说:“这耳上冻疮实在令人烦心,又疼又痒的,这么久了还没痊愈。”

一侧的友人冬日里也挥动着扇子,笑道:“既然如此,为何不换个大夫换一副药方瞧瞧?良安兄的耳朵我前几次见面也是如此,冻坏许久了吧?”

这话倒是有些讥讽的意味,毕竟在座的各位都是世家子弟,娇生惯养的,谁会得冻疮这种病症啊,不过见有人搭话,江良安便立刻摸着台阶往下接着说。

“我这可是皇宫里院首陆太医给的药膏,里头有冬青、积雪草什么的名贵草药,他都没法子,难不成这皇城还有医术比院首大人还好的?”

这一番赤裸裸的炫耀,让那位搭话的友人没再继续说什么。

毕竟在座的这些公子哥儿唯有江良安一人有身份能入皇宫在上书房内学习,这才有机会生了病被院首大人医治。

他们这群官二代,连同傅修景都是没有资格的。

其实平日里江良安也不是什么爱炫耀之人,毕竟有些话说出去惹人嫉妒,他可不想镇远侯府落的不好的名声,可今日实在是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