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此挚友知己,好似有说不完的话,眨眼竟然到了要离开的日子,我倒有些舍不得了。”

“经此一别再见面已不知是何日,佑宣,等我离开玉门皇城之后,你我可以写信联系。”

牧华天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若非是佑宣这等棘手的身份,他是真的想把他带回牧朝的,可惜,佑宣是属于玉门国的,他带不回去。

关于写信这个联络方式,若是寻常朋友也就罢了。

可牧华天远在几千里外的大牧朝,若是要传递一封书信不知道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为了区区一封信件,不值得。

“若为了你我私情而耗费大量人力,实在是有些浪费。”

“等华天你登基之时,或许我便可亲自过去了,与之相比书信便没那么重要了,你说呢?”

与牧华天年少气盛,对手中权势有着极强掌控欲的性子来说,已经活了两世的佑宣则更多的是沉稳,是深思熟虑,是遇事时的反复斟酌。

两者身上有着很多共同点,但也有许多不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