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蚀骨散的解药喝着,长孙翊容早已没了人样,犹如丧尸一般恐怖。

浑身瘦的皮包骨,上下满是深棕色的腐肉。

轻轻一碰,整块肉都要掉下来了。

她佝偻着腰背,头上的头发变成了银灰色,如今也没剩下几根了。

她最在意的尊严---脸上也满是伤口和腐肉。

“痛?”长孙翊容扯着嘶哑的声音,头也不抬的侧躺在床上,“宋予烟,你得逞了,我已经感受不到一丝丝痛感了。”

在经受了数遍熨斗刑、扎针、梳刑、指夹与千刀万剐等等古今各类刑罚后。

长孙翊容的浑身上下仿佛失去了神经一样,失去了五感。

身上的伤口流血、结痂周而复始,又疼又痒的折磨的她都快要疯了。

不现如今她已经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