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爷,喝药了。”沈南意把药碗递过去。

柏安衍起身抬手接过碗,一饮而尽,药很苦,他却像没味觉一样,喝起来面不改色。

他把碗还回去,饶有兴致的看看沈南意,问,“你就没有什么想问孤的吗?”

“公爷想让我知道自然就会说,我只是个懂医的仵作,懂分寸。”沈南意迎上他的视线,语调中透着一丝冷漠和惧意,“更懂怎么保命。”

柏安衍仰躺下去,闭着眼疲惫地聊起来关于船上发生的一切,“你猜的没错,孤朝临江知县要的就是船票,上船后原计划,孤是准备让飞廉直接杀了庞黑扔江里,没想到他们搞了一出大戏。”

沈南意只是静静地听着。

“娮娮,你是在生孤的气吗?”柏安衍转眸睁凝视着她。

沈南意抬眸看着他,坚定地说,“没有。”

她起身端药离开,柏安衍却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回,只听药碗飞到远处摔碎,沈南意整个人都扑在他的胸膛上,如此近距离,让二人僵持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