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意从衙门离开时,无意间瞥看到路师爷手上有伤,新伤还被包扎上。

“姑娘啊,你可一定要信守承诺,不要忘了答应我的话。”他似乎还很迫切。

也可以理解,推卸责任嘛,总是需要尽快甩锅。

沈南意看了他一眼,随即动身去医馆。

她坚信这一切的根源怕是都是在这个所谓石村,于是几乎是立即收拾起来系行李细软,准备晚上就启程。

谢唯泽住在医馆附近,具体住在哪沈南意没有问过,所以他们汇合地点定在城门口的驿亭。

忽然外面刮起一阵风,医馆的窗户被掀开,沈南意放下包袱去关窗。

桌上的烛火摇曳,一个黑衣人悄然走进医馆,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一步一步朝正在关窗的沈南意走去,轻手轻脚站在沈南意身后,一个手刀将她劈晕。

沈南意猝不及防被袭击,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黑衣人垂眸看着地上的女人,从腰间拿出火折子,吹了吹,折子上起了火星,他就扔到了窗边的帷幔上,瞬间就起了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