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大人放心,我们一定将婆婆的死因调查清楚,尸体先停放在这,我们去和昨夜目睹任婆婆的人聊聊。”

说完,沈南意和柏安衍一同离开,而在身后的人,眼神再次阴沉下来。

衙门庭院内,柏安衍坐在一旁手中摇动扇子,专心致志地在听沈南意问话,时不时地再提问两句。

“你确定昨夜看到的人是任婆婆吗?”沈南意发问道。

目击的人刚好是街上酒馆的掌柜,他支吾说道,“额,当时我是打烊,安放门板的时候看到街上任婆婆,我还奇怪这么晚还下雨街上乌漆嘛黑的,她怎么一个人顶雨走,我刚要给她送把伞过去,就看见她站再井边跳下去了!”

他神色激动的身子前倾趴在桌上,郑重的说,“你们要相信我,我可不是推她的人,我亲眼看到任婆婆自己跳下去的,当时吓死我了!我说的都是真的!”

沈南意给他倒了杯茶,尽量安抚他的情绪,“好,我们相信你说的话,那你再回忆一下,当时任婆婆还有什么异常的样子吗?”

掌柜摇摇头,“没异常,就是下雨天走路不着急,我跟她说了一句话她没理我,可能是下雨她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