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廖支队都已经知道详情,我也不好再骗你了,实话跟你说,我也是迫不得已,因为有人希望我这样做,我没办法拒绝,因为那个人以前帮过我,可以说没有他我今天做不成新老板。”

秦希业给自己倒满了一杯白酒,一饮而尽。

“想必那个人跟姓赵的有仇?”廖闻说。

“我只能说我不知道,廖支队也不必问了,来,我再敬你一杯,感谢你几年来持续的关照!”

“我没有给过秦老板什么关照,因为我没有多少能量,哈哈!但这杯酒我干了,谢谢!”

闲聊了一会儿,廖闻再次提出问题:你觉不觉得范老板给姓赵的连续批准那么大的金额,不是正常的事情?

“当然不正常,我们对收购那些小矿一向都是很谨慎的,都是在订单实在完不成的时候,才会收一点那些东西来。像姓赵的所说,一次收八九十万,还连续三个月这样搞了四次!谁都觉得这不可能。”

“可是,这个可不一定关赵总监的事,是你们的大老板签字批准的。那些签名你拿去鉴定过了吗?”

“鉴定过了,没有问题,廖支队,现在关键是老范已经死了,所以他当时是怎么考虑的,我们无从得知。”

“不管他怎么考虑,按照公司的规定,他是有权力签这个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