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脚和脖子都被铁链锁着,站无法好好站,坐也坐不下,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

“就是他,带人从京城到澜州,在五哥哥的大婚前日,虐杀天宝和阳宝。若不是我赶到及时,天宝和阳宝肯定已经没命了。”

哪怕现在天宝阳宝两兄弟在她的医治下,已经恢复得连疤都没剩,但她每每想起那日,天宝阳宝趴在血泊们,嘴里汩汩往外吐血,有气进没气出的模样,心中的怒火就汹涌得能将人完整吞灭。

金来宝和金喜宝来到辻江康生面前,地牢上头的光投射到二人脸上,将他们眼里的恨意照得清清楚楚。

“还有云宝,险些就疯了。”元宝继续说道,“现如今都没有恢复好,变得胆小敏感,受不了半点刺激。”

“还要留他的命,到什么时候?”金来宝身上的戾气,简直已经无法隐藏。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金喜宝虽然没有说话,但粗重的呼吸也表现出了他的愤怒。

“三五日,等裴瑜整理好澹台嘉润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