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出了什么大问题,现在无论是他们带御医去还是将儿子接回来,根本来不及。

侯夫人也不忍心看他着急上火的模样,微微叹息一声又说道,“没事了,儿媳妇说了,后面他们连夜去请了一个颇有名气的游医,最终已经化险为夷。”

这一听,安乐侯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只见他双手合十,对着房梁拜了拜,嘴里念叨了好几句,“苍天保佑,苍天保佑,一定要让我儿平平安安。”

侯夫人擦了擦眼角的泪,想起了肖琴,她的面色又冷了些,看向安乐侯:

“侯爷,你说你要让我如何控制住自己?我们这一生不争不抢,就只想好好过日子,可…可如今我们只能骨肉分离,几年了啊,咱们还有几年的活头?”

说着说着,侯夫人又有些控制不住泪水,哽咽着继续说道:

“侯爷,妾身真怕……怕我们真有个三长两短的,连个给我们送终的儿子都没有,儿子们都不在身边,咱们这几年过的有多小心翼翼,你也心有感触。”

“每每想起我的两个儿子我的孙子们都不能回京,我们不得不成熟这样的骨肉分离,整天为他们担惊受怕,就怕他们会出点什么事情,那地方天高皇帝远的,妾身就日日夜夜担心着他们会不会遇到一些野蛮人,被他们欺负。”

自家夫人说的这些,安乐侯自是都懂,这些年日日夜夜担惊受怕,睡不好的人又何尝没有他?

只是他到底是一家之主,必须撑着走下去,很多情绪都不能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