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良久,胡亥才挣扎着坐起来,那稚嫩的脸上,竟是难得出现成熟之色。

他咧着嘴,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苦笑道:

“我死不足惜,鬼迷心窍,对不起父皇,更对不起死去的皇子和大臣。

临走之前,咸阳候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秦风微微颔首,道:

“你说。”

“赵师傅从小便待我亲如子侄一般,事事都在帮我。

如今他死不瞑目,无法安息。

还是希望咸阳侯能够看在老乡的份儿上,帮他入土为安吧。”

秦风沉吟片刻,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