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铁柱在大帐外边,被弹得鬼哭狼嚎。

译吁宋不禁咽了口口水。

果然,秦风还是狗啊!

即便现在都病的半死不活了,依旧难改其狗的本性。

看到这里,译吁宋也就收起了骄狂之心。

毕竟老虎依旧是老虎,即便他病了,那想要抓住羊啃啃,还是顺手的事情。

秦风看向译吁宋,蜡黄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他招了招手,沙哑着嗓音道:

“我亲爱的译吁宋兄弟啊,你可是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啊。

当年一别,可是让我想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