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刍顿时一愣,不是?

反正已经是这种局面了,嬴政自然没有理由说谎。

他既然说不是,那自然不是。

负刍一时间有些尬住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嬴政一摊手,缓缓说道:

“秦风干的坏事,与寡人何干?”

负刍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你特么节操呢!

秦风看着奋笔疾书的史官,急忙喊道:

“不许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