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也是豁出去了,翻了个白眼道:

“我胡邹八道还是你胡邹八道?我爷是子路,这是他告诉我的!”

淳于越气的胡子都一抖一抖的,怒道:

“若夫子真是如此形象,你家先祖为何还要拜夫子为师?”

秦风叹了口气,摇头苦笑道:

“夫子身长九尺,浑身腱子肉,手里拿着剑,腰上别着弓,背后站着几十号大汉,努力挤出一个狰狞的笑容,问我祖愿意跟他学习吗,我祖敢说不愿意吗?

您说是吧,陛下。”

“哈哈哈!有道理有道理,若是寡人遇到这种事情,也是不敢拒绝呀。”

嬴政真没想到,眼前这个少年,竟是给他如此惊喜。

先不论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单单是对儒学的重新解释,就令嬴政十分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