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就能亲你,那我不甘心呢?”

佟言抬头看着他,“你不甘心的时候……”

“你还爱他吗?”

她毫不犹豫,摇头。

孩子在她怀里动了动,应该是饿了,佟言去给他泡了奶粉,低头喂他喝。

喝着喝着睡着了,佟言将他放在客厅的红木摇篮里,让保姆帮忙看着。

再次上楼,佟言将门关上,和他面对面坐在房间里的阳台上,“周南川,刚才给小栩喂奶的时候我就在思考一个问题,你既然在乎我和秦风有过去,为什么还要跟我结婚?”

他答不上来,喝了一口茶,还是那种一杯子喝完不解渴的小茶杯,望着手里的精致小玩意儿,男人有些出神。

“无论是秦风还是丁佳曼,他们都是我必须要去解决的问题,我已经解决完了,你现在来追究过程,我无话可说,我只想告诉你,我无法做到和过去完全划清界限。”

没有人可以和自己的过去完全划清界限,只在于如何去处理自己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