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您的判断,我觉得,只是意外。”索尔翻开一页笔记,手上继续记录。

“意外,为什么偏偏是圣堂意外呢。”威利斯凑近,压低了声音,“长老会的人已经那么迫不及待了?”

索尔退开一步,“您的疑惑,可以在接下来的长老会议中当面提出,威利斯,你应该多信任一下别人,至少我和你,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威利斯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背过身,稍微有些摇晃的走开。

潘塔罗涅一直有注意这边的交谈,此时走上前去,“我以为,像这种多年好友,在一些时候总该是有几分默契的。”

索尔还沉浸在被怀疑的情绪中,闻言讽刺地笑了笑,“互相怀疑,也是一种默契。”

他摇摇头,“我不怪他,都是为了寒霜,换做我在那个位置上,也不敢松懈。”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说得有些多了,索尔扶了扶单片眼镜,“今天辛苦几位了,尤其是塔维纳尔小姐和达达利亚先生,寒霜永远铭记你们的恩情。”回到临时的住处,几人又一次聚集。

“我还以为那两个老家伙的友谊坚不可摧呢,还真是意外收获。”达达利亚翘着二郎腿,“你们要不要想个办法分化他们,就那什么,鹤蚌相争,我们得利,顺带问出冠冕真正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