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挥手,一下又一下,“再见。”

他的动作看似正常,却始终缺乏一种生机,就好像没有活性的木偶被人提着做出动作。

这一点若是心思细腻的人或许会有所发现,但对于一天到晚忙着到处修补铁索的工人来说,他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心其他,哪怕这是他的侄子。

而且毕竟只是侄子,就连一些父母都不一定真正看得懂子女,叔侄了。

于是,这一点小小的异常便再也不会向外扩散流露,变成为今后只有特定深眠中才会偶然闪现的怪异梦境。

少年走过去关上门,重新面对想塔维纳尔,接续刚才的回答:

“他曾经是炉心区的人,小时候是个人类,到后面头发慢慢变白,耳朵变尖,外面的人把他接走,成了外面的那些雪灵。”

“你和他之前认识吗?”

“认识,他是我们这一辈一起长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