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维纳尔付完账也离开了酒馆。

她站在酒馆门外,眼睛扫过街道,一只隐蔽的眼睛在她脖颈下的发丝间张开,捕捉到了一缕孱弱的气息残留。

塔维纳尔跟随着痕迹穿过街道,穿过狭窄肮脏的小巷子,就这样走了十多分钟,在一座破损严重的小屋前驻足停下。

那房子朝街这边的窗户玻璃破了,却没有换新,只是用纸板挡住,房子的一角梁柱也多磨损,在不停歇的风雪中显得摇摇欲坠。

塔维纳尔走得虽然不快,但比起一个跛腿的男人还是慢不到哪里去。

原本在她之前离开的男人此刻也是才走到自家门前,用红肿僵硬的手推开了门。

是的,这间房子连门都没锁,家里穷到甚至不会有小偷光顾。

塔维纳尔无声无息站到了他身后。

直到进屋回身准备关门的时候,男人才看到了后面的塔维纳尔,被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