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苏顿了顿,无奈一笑,“我讲了三个故事,姑娘怎么偏偏对这个有了好奇呢,是另外那两个还不够有趣?”

当然是因为《记叙之书》只录入了那一个故事啊。塔维纳尔心想,只是话不能怎么说,她给自己续了杯茶水,同时道:

“刘先生过谦了,其他两个自然也是引人入胜,只是与之相比,我觉得它更为特殊。”

刘苏点点头,“姑娘慧眼如炬,这故事确实与其他两者不同,乃是从我祖父口中听闻,据说是他当年所经历,后来我虽加以改编,但还是保留了绝大部分。”

果然是这样吗,《记叙之书》,只记这片大地真实发生过的事情,编造成分过大的话就不符合要求了。

塔维纳尔有了答案,心里轻松,对刘苏便又是客气了几分。

不出意外的话,她今后大概会常来。

……

第二天,塔维纳尔打算出门搜集故事填充《记叙之书》,在路过往生堂的时看见胡桃正拽着钟离的衣摆把人往回拉,嘴里喊着什么:“你不许走,上次出去偷偷摸摸在往生堂账上乱记东西别以为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