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你看我这脑子,孩子你等等,婶子去给你熬些糖水去!”在那个年代的农村,糖水一度被认为是大补之物,一般只有伤员,坐月子的妇人,或者生病的孩子有机会喝到。

婶子风风火火的走了,不一会儿外面就响起做饭的声音,乔以诚的肚子咕噜噜的叫了几下,确实饿了。

“老婆子,看我抓到了什么!”屋外,一道略带兴奋的浑厚的声音响起,随后跟着响起婶子的惊呼声。

“哎呀,老头子,行啊,挺厉害啊!快快,赶紧收拾了正好给常小子见见荤腥!”

“来喽!常小子吃饭喽!”老跟叔端着个小木方桌走了进来放在了乔以诚的旁边。

“老根叔!”乔以诚热情的喊了一声。

“哎!好小子,你今天可有口福了,叔给抓了只大兔子。”老根叔皮肤黝黑,身体精壮,头上早就没有了一根黑头发,不过看样子也就五十岁左右。

“老根叔,您还是个猎户啊!”

“那是,我跟你讲,你老根叔年轻的时候,曾射死过一头狼呢!十里八乡的哪个不知道老头子的名字!”老根叔胸脯一拍,似乎想起了年轻的模样。

“我说死老头子,你赶紧给常小子端肉!”屋外响起婶子的责怪声,老根叔灿灿一笑,赶紧出去端了一小盆菜进来,好家伙兔子肉炖土豆,闻着乔以诚的口水都要流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