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女孩呢?难道被鬼给吃了?”白阿狗连忙凑了过来,扒一扒地上的土。

“哪里有鬼,那些头都是我挂上去了!”乔以诚语出惊人。

“以诚同志,你这样做太危险了!”白阿狗压低嗓音激动的喊道。

“他们就在我眼前杀了我们的战士,还把他的头给割下来,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知道那种滋味多难受吗?”

“二爷”白阿狗突然想到当时自己的情绪也没控制好,还是乔以诚暗示自己离开的,便迅速调整了自己的态度。

“可是,你这样很危险!”

“我不这样,更危险,我走路吃东西睡觉全都是那名战士的样子,还有还有被我行刑的那七名同志,这些天无时无刻不出现在我的梦里,我今天要不做点什么,恐怕我的心理早晚会出问题!”乔以诚低声的嘶吼。

带着一家老小以及整个白水城地下网络潜伏在敌人面前,时时刻刻都要伪装自己,即便是回家睡觉也都不能卸下防备。

这样的压力之大白阿狗能想象到,但是他之前却完全忽略了,不为别的,因为乔以诚表现得太过自然,他根本察觉不到乔以诚的内心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