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留娣为母心切,到底是忍不住了,哀戚地求道:“司徒大夫,我女儿到底怎么样了,您给句准话好吗?她要怎样才能退热,烧这么厉害,会把脑子都烧坏的……”

司徒邑收回手,捋着胡子道,“奇怪得很。元宝的脉象没有任何波动。”

“啥!?没波动那不是死了?”金来宝一听这话,哭得厉害。

司徒邑瞪他,“臭小子,话还没说完呢,老夫的意思是,元宝的脉象很平稳,不像生病的人。”

“那我家元宝为何会突发高热?大夫,您再瞧瞧吧,孩子的额头烫得都能煎鸡蛋了,哪像没事儿的?呜呜呜……”

徐留娣也顾不得其他,哭得快要背过气儿去了,“要是元宝有个好歹,我也不活了!”

“这,这,你是孕妇,不要那么激动,这样吧,我先开个退热方子,孩儿爹去城里抓药回来,煎一服吃了看看奏不奏效。”

司徒邑行医多年,虽称不上王朝第一,却也医术高明,在安王朝敢排前五,否则也没机会给裴瑜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