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件事的严重性还是得跟沐萱说一下。

“沐萱,我知道你的想法,但是这个案子你真的不好做无罪辩护。因为他伤的不止一个人,如果他不用承担责任,那其他人怎么办?法院不会这么判的,再有,被害者的父亲,他不会让这一切发生的。”

就算一审判决,对方父亲不服上诉,只要有关系,再准备一些证据来反咬简阳的话,那简阳的案子还是会被改判。

所以,肆言就不想沐萱白做这个努力。

毕竟,很多事情有心无力,也不如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这个案子我已经接了。就算对方父亲扬言放话又怎么样,我既然已经选择了这个职业,那我必然不会因为某些势力而妥协。肆言,我们不是一路人,思想观念更是不同,我看你还是早点走,别耽误我办事了。”

沐萱冷漠的说完,驱逐之意已经十分的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