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廉吃痛地捂着后脑勺,然后接着说:“那我就说点有用的,关于上一案,我查到这个死掉的图勒殿下是个经常经商的人,为人性格暴躁,在大煦并没有熟人。”

“若说杀人的人,第一嫌疑人还是萧长安,因为图勒有参与过当年逄家灭门案,所以萧长安很有可能为了报仇,从而杀了图勒,然后再制造这继而连三的事出来。”

“那么问题也随之而来了。”飞翊盯他,追问道:“如果说是和灭门案有关,这么费劲做这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当年的逄家灭门另有隐情?”

“那就不清楚了,当时此案太宗皇帝所审,案卷我也曾去看过,那起灭门案根本就没有什么问题。”飞廉道。

飞宴比他们两个性子急起来。

他道:“还是先看看这第三幅图画的是什么意思吧。”

沈南意将第三张画作摊开放在桌子上,几个人从各个角度上看,也都对这个场景熟悉但说不上来在哪见过。

“这好像是哪处的官道,路中央还背对我们,跪着一个人。”飞宴蹲在矮桌前在看着。

飞廉有些看不出:“这地方可真的没什么辨识度,只知道是个官道,旁边有个破旧的茶棚。”